“所以奴婢便是豁出去也要来和大爷说这一遭,让大爷明白我家姑娘心意,但求大爷能知晓我家姑娘翼墙情意,莫要辜负了……”
冯紫英也忍不住给练国事竖了一个大拇指,开着玩笑道:“君豫兄,果真气度过人,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先前那番话小弟可是壮着胆子说的,深怕君豫兄突然翻脸说你冯紫英一个诗词不通,经义不精的家伙,侥幸混到二甲进士,有何资格来评论状元之事,那小弟可就无地自容了,还好君豫兄给小弟留了几分薄面。”
“嗯,我就不去了,午间还有事。”冯紫英笑了笑,“妹妹们尽管开心玩儿?看妹妹们玩这马吊牌倒也有趣?赶明儿我让人做一副更有趣的玩意儿来,保管妹妹们喜欢。”
“好了,铿哥儿,你也不必说了,你有你的想法,姐姐也有姐姐的道理,也不急在这一时,可以从长计议,铿哥儿你去忙你的,宛君,你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