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弱,我觉得君豫兄言之有理,虽然朝廷聚集了登莱军、固原军以及孙大人在叙马兵备道那边也把卫军训练出来了,加上令尊的荆襄军一旦炼成,平定播州乃至永宁都不是问题,但是如果贵州和湘西的土司都因为骤然猛推改土归流而躁动起来,恐怕要想平息叛乱就要困难许多了,而且就算是平定下来,时间消耗和我们要付出的代价都会大许多,如果稍有差池,甚至可能波及到岳州、常德、宝庆诸府,而这几府都是湖广粮仓腹地,一旦受到战火影响,怕是整个京师粮价都要暴涨,民心动荡,这等时机,的确不合适,……”
前几年这种情形和王熙凤也有关,她时不时把这些银子拿出去放贷,但是这两年她却真没做这事儿了,毕竟纸包不住火,很容易授人以柄招来骂名,再加上从与冯紫英合作挣了一大笔银子之后,她也觉得没必要去再去做那等钱挣不了两个却还担太大风险的事儿了。
怕的就是来的客人大家都不认识,或者不清楚来历,那还真的不好应对,所以在选择知客上宁多勿少,才会有这八九个来帮衬。
齐永泰捋须做出最后决断。
还是岫烟反应快,见姑娘们都有些好奇妙玉奉茶,立即接过话头,把冯紫英的两句佳句抛出来,果不其然,立即就把一干姑娘们的心思吸引了过去,而再半开玩笑地把打赌吟诗奉茶的这段原委说出来,大家也才慢慢释去疑心。